Iron佳鲁鲁

杂食而专一,猎奇又正经;αoid:Ironcalulu

故事以外的故事(13&14)

这对现在是不是算拉郎了_(:з」∠)

洛老板能赶上替次回合欧冠吗_(:з」∠)_他倒是挺开心,我瞎操心怕他凉_(:з」∠)_

18世纪末AU柳荫的早晨衍生出来的故事,依旧18世纪末AU,略暗黑。

建议和讨论烦请留言【冷冷冷

AU不对应现实世界的任何人物关系,特此声明;

作者开始人为撒狗血和制造伤害,敬请留意。


故事以外的故事(13&14)


13

 

刚醒来的时候德扬就意识到自己的伤病又发作了。

他以为跟一直下雨的潮湿天气有关系,便忍着疼痛一瘸一拐走到壁炉前自己生了火烤了一阵子,直到达沃醒来发现连忙叫人请了医生过来。

可惜这个医生平时最擅长的是放血疗法和让病人待在封闭的房间不要出门,只能从德扬的病史告知他是没能养好骨裂和韧带的伤,除了待在封闭的房间静养和每半个月放一次血外并没有其他建议。

达沃直接让马车夫把这个庸医原路送回。再回头免不了要责怪德扬从印度回来不好好养病,伤没好全便到处乱跑。

一开始,达沃从报纸上看到亨德森上校所在的舰队凯旋归来的消息时,还以为有机会能去拜访走动,迟一步,维吉尔船长的火鸟号也回来了,德扬却直接从伦敦的居所搬出来,和在巴斯度假的父母待在一起。这让心心念念都想开始海上生活的达沃难以理解——他一直在恳求自己的兄长给上校写信,让上校能够举荐,好让自己能在海军里某个差事。但得到的都是德扬让他以照顾家庭为重的回答。

这次德扬伤愈不久就准备出海,达沃赶过来,除了担心他的伤情,也还抱着可以见到德扬这些朋友的期待。

可他没想到德扬依旧并没有任何拜访朋友的打算,甚至连出海的船只都不再是那艘“火鸟号”。迟钝如他也知道不对劲,可他却一直都不敢直接询问,只好借埋怨伤病先探寻受伤的缘由。

隐隐约约知道德扬和维吉尔船长可能卷入了报纸上写的那场镇压叛军的战斗——亨德森上校就是凭此晋升了军衔,再明显不过。

但德扬吃了早午餐就拿了份报纸和地图册躺回床上并嘱咐达沃关门,丝毫没有想要长谈的倾向。

到达印度的那天,也是这种天气,刚下完雨,阴沉沉的,比狂风骤雨强,比后来遭遇的暴晒也好很多,但也就这样了,永远不可能会是德扬喜欢的那种天气。

除了出售和采买货物,为了他们的生意,还要去探访当地的商贾、驻防、神职人员等等所有已经熟悉这片土地的人。有时候是维吉尔,有时候是基尼——多数时候还是维吉尔,会带着德扬在各种社交场合和纺织作坊应酬与考量。

他们也共同住在一位英国商人的宅院里,原主人在此地赚够了钱,便风光回乡享福,漂亮的豪宅则租赁给有需要的后继者。一开始德扬还想过错开和维吉尔在非事务性场合碰面的情况,但毕竟身居同一屋檐之下,而维吉尔也再没有什么超过生意伙伴的态度和举止,倒也随意了起来。

之前发生在船长室的事情,就这样被揭了过去——这种玩乐迟早也要结束,德扬想,维吉尔同样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更何况,他们到达后不久,那位年轻漂亮的贵族也来了。

他到达的那天天气很好,纵使当地的奴仆给他打着伞,也遮不住他金光闪闪的头发和见到维吉尔时那种外露的喜悦。

本来德扬可以借口跟着基尼清点货物留在码头,只不过这个漂亮的年轻人对他们的生意很好奇,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着看看。于是平时普通的商业活动,加上这一群主仆,顿时显得声势浩大起来。

这反倒令德扬免去了请辞的突兀。

 

14

 

“我们的船长很受欢迎嘛,”基尼用手肘八卦地碰了碰德扬,下了船他更加活泼了些,“你见过这位小爵爷吗?”

“有幸见过一面。”德扬把货单小心收好。

“很有派头,”基尼评价道,“特别是在这种等级分明的地方,他的财富和身份很管用。”

“是这么回事,”德扬有些敷衍,过往的经历让他对这些东西的感兴趣的方向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知道没有土地和财富的头衔一文不名,而只要有能耐,就算是甘蔗园里的逃奴,也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像个皇帝,“希望我们都能给对方增添点益处。”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基尼只是朝他耸了耸肩,接着又邀请他一起去看下午的盛大活动,“听亨德森中校说很热闹,是他们的神明庆典。”

“我还以为他虽然正直尽职,但却可能很古板呢。”德扬想起来刚见过不久的军官,想象不出他也会去参加这种异教的活动。

“我听说他放弃了神职,冒着失去身份地位和小命的风险跑出来当海军,你说呢?”

“这我可没想到,”德扬惊讶。这绝不是普通乡绅会做的事。即使在乡间当一个普通牧师,也处于受人尊敬的阶层,从军大多是得不到封地、头衔和财产的小儿子们才会选的出路,“不过他的举止的确是个绅士。”

处理好码头上的事物,德扬干脆和基尼一同在附近的商会吃喝休息,直到庆典开始。在这段时间里,德扬对接触过的人,以及印度风俗又增添了许多了解。

“他们对肤色很敏感,”基尼倒说得很随意,“你大概也发现了,宅院里的那些仆从,他们看到你和维吉尔同桌吃饭,一起出门的惊讶。”

德扬不好意思说自己没留意,只能说是。

“这对于他们头顶上那些愚蠢的统治者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基尼说,“或许有一天他们会思考一下,为什么你们可以,而他们不行。”

虽然一眼就能被认出是异乡人,但德扬和基尼还是在热闹的庆典上受到了热情地招待。他们和当地人一起挤在狭窄的道路上看着目不暇接的庆典队伍和神像,被各种颜色的粉末沾了一身。

“那是湿婆神,”基尼示意德扬看站在一顶巨大的轿子上的人,他面容英俊,穿戴不凡的确像个神明,“说不定扮演他的是个‘不可接触者’,但是现在,连高贵的婆罗门得对他顶礼膜拜。”

跟在轿子和那些婆罗门后面的还有一队女人。她们大多正值青春少艾,其中也有年纪看起来还很小的孩子。她们穿着暗红色的衣衫,佩戴着相似的首饰,眉眼温和秀丽,体态婀娜多姿。

“是圣女,”基尼摇头,“你可别以为她们跟修女一样。”

“不是一个意思吗?”德扬喜爱她们华丽的衣着和美丽的面孔。

“她们其实是那些婆罗门的奴隶,她们也必须将出卖肉体获得的收益提供给寺庙。”

“她们中间还有孩子!”德扬有些不可置信。

“有些商人和军官经常到寺庙去,就是这个原因。”基尼说完以后,两个人在热闹的人群中又走了一阵子,都没说话。直到他们挤出了热闹的人流,决定回去。

半路他们遇到同船的水手,叫他们一同去喝酒。德扬想弄掉身上的粉尘,遂谢绝,基尼给他指了条不拥挤的小路,提醒他小心后两个人便告了别。

庆典的声音还能远远地传来,热闹的色彩和背后的奇闻轶事还让德扬沉浸在复杂的情绪里。但因为是小路,偶尔有‘不可接触者’出现,也会赶忙避让到一旁让德扬通行。更让德扬没了多少看风景的心情,只想快步走回去。

只不过他没想到,刚拐过一个巷口,就差点撞到前面的维吉尔和那位漂亮的年轻人。

从德扬的角度看,他们挨得很近,也许是他们正在专注于谈话,也许是绵软的泥地完全吸收了德扬的脚步声,竟然没有人留意到有人靠近。

那正在说话的漂亮的年轻人突然笑了起来,说,“……没有冒犯,但我真的希望,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就好了,维吉尔。”

连忙转身的德扬庆幸着自己未被发现的同时,犹豫着是回去找基尼好还是找一条新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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