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on佳鲁鲁

杂食而专一,猎奇又正经;αoid:Ironcalulu

故事以外的故事(11&12)

能写到这里都靠头铁_(:з」∠)

洛老板能赶上替第一轮欧冠吗_(:з」∠)_已经伤退一个多月了_(:з」∠)_

18世纪末AU柳荫的早晨衍生出来的故事,依旧18世纪末AU,略暗黑。

物理学bug很多的一章

建议和讨论烦请留言【冷冷冷

AU不对应现实世界的任何人物关系,特此声明;

作者开始人为制造伤害和虐点,敬请留意。

元宵快乐~


故事以外的故事(11&12)


11

 

在甲板上闲逛到可以在远处看见像基尼眼中的火光一样的闪电时,德扬才不得不踱步到船长室前。

别问他是怎么从基尼的小眼睛里看到火光的,他甚至还能感受得到那可怕的炽热:一半是对赌资的期盼,另一半是对洗甲板和德扬分去七成的不甘。

轻易敲开等待他的门,德扬以为维吉尔会像往常一样坐在那把现在看来有点让人尴尬的高背椅后面,但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瞬间从身后感到了危险。

等不及他转身反应,比他高一头的强壮身躯已经把将他压制,连一丝自由反抗的空间都不给。

不想请求维吉尔放开自己,德扬只顾埋头挣扎,忽略了对方松开前落在耳后的吻。

直到把弄皱的袖子拍好,德扬还是有点不想直视维吉尔,刚刚的拥抱让他的决心居然有那么一刻的动摇。

船舱外的雷声已经很清晰。

“请坐。”只有维吉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很有风度地行了个礼。

“你不该跟基尼打赌。”德扬坐下后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说。以前他们在这间船长室可没有像这样安静空闲的时间。

“因为有人一直拒绝我的邀请。”维吉尔耸耸肩,“喝点什么?”

趁维吉尔低头倒酒的时候,德扬看着他,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诚然他人不坏,两个人之间相处还算融洽,说实话德扬也不会反感维吉尔想找点乐子的态度,毕竟他自己也不讨厌,甚至享受。远航期间维吉尔想要在船上有个伴也没什么。

但别是我了。德扬想。可以是那个喜欢他的年轻人或者任意一个人,但别是我了。

“你把头发剪太短了,”维吉尔用杯子碰了碰德扬的脸,还顺手摸了摸德扬过短的发茬,“担心船上有虱子吗?”

偏头躲开那只手,德扬在酒柜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剪掉卷发让他显得老气。

“维吉尔,”啜了一点酒,德扬清了清喉咙,“我有话想说。”

“我也想说,”维吉尔碰了碰对面的杯子,“最近一直没有单独见你。”

“唔,”德扬也不知道自己点头是在承认什么,“因为我想,我们是时候终止这种……单独见面的关系。”

“噢,”维吉尔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之前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德扬猜他可能是从来都不习惯被拒绝——他放下酒杯,“或者我应该恭喜你有了新的订婚对象?”

“嗯,”德扬不置可否,“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船长室又恢复了安静。想到维吉尔邀请他来的目的,德扬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待在这儿为妙。

“寒鸦号,基尼说的,”德扬磕磕绊绊地说,他还是有点后悔自己把这件事说得太突兀了,“在暴风雨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传说中上天入地的传奇海盗船寒鸦号……我想去看看,我……”

“没有这种传说,”维吉尔突然站了起来,“你在这里待着吧,我去甲板上看看。”

说着维吉尔就往外面走,开门前又补充了一句,“好好在这儿待着,在外面如果被卷到海里没人能救你。”

 

12

 

“德扬!德扬!”被基尼摇醒,德扬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船长室睡着了。

“快到甲板上来!我们人手不够了!”浑身水汽的基尼又拉了他一下。迷迷糊糊之间,德扬掀开了温暖的毯子。

只打开了一扇门,德扬好像瞬间被推入了另一个世界。

马上清醒过来的他从没见过这么高的海浪,暴雨如同瀑布一样从天而至,泼洒在每个人身上。甲板上都是忙着搬运转移货物的船员,回头仰望,他勉强能在水幕中看到船舵附近的几个人影。

“别他妈傻站着,”德扬被匆匆路过的水手推了一下,“快去干活!”

“基尼!”先前把他叫出来的军需官早已消失在眼前,他只好大喊找人,“需要我做什么?”

“先把甲板上的货搬到船舱,”基尼焦急的声音依旧从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与此同时一个浪头狠狠地砸在了船舷上,不少船员都失去了平衡,“去吧!”

甲板上包装密实的一捆货物非常重,纵使德扬有力气,但他并不是那些几乎都在码头上讨过生活的船员,不懂得其中用力的要点,只能在别人快步转移的时候艰难地边走边调整。更别提还得在暴风雨和海浪袭击的船上保持稳定。

“帆面断了!”好不容易在船舱卸掉货物拾级走上甲板,德扬双腿还在发抖,听到这声呼喊,只看到眼前撞过来的一片白色。

这股力道打在了德扬身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抓住了帆面,可能会直接被甩到海里。

“见鬼!”德扬被雨水冲得眼睛都睁不开,不停歇的海浪和暴雨让他只能听到甲板上的人微弱的叫喊。他正被那断了的帆面带着震荡,风向一变可能随时会被砸到甲板上。

“往上爬!德扬!”基尼站在垒起来还没搬走的货物上朝他大喊,“把帆面展开,然后再顺着绳索滑下来!快!”

拼命想睁开眼睛找到方向,但雨水不断地打在脸上,德扬只好想办法努力顺着手里抓住的断面往上爬,好处是他不用知道现在离甲板有多高,坏处是他也不知道现在离矮帆的桅杆还有多远。

双手和刚刚被抽打的腰间都疼得厉害,可他不能松懈,摸到帆面上用来固定的粗大铆钉一度让他以为快到顶端了,但没有。

风向变了。

他连同带着铆钉的帆面被撞在绳索上,雨太大,他只能闭着眼睛牢牢抓住帆面和绳索。

一时间四周的声音都消失了。只留下眼前的一片黑暗。德扬只想把帆面挂回去,别让它再干扰船只,他也想抓住绳索,好让自己安全回到甲板。

可是一切都在打滑,他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别哭。”绝望挣扎间,德扬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接着脸颊上的眼泪被柔软的嘴唇触碰。

他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一个梦。

梦里他在暴风中掉到了海里。

睁开眼,四周安静得连船舱外的雷声都消失了,德扬发现自己还在船长室,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还放着毯子的沙发上,被转移到了这张熟悉的床上。

他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鼻翼间都是维吉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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